,这狗肉也分档次的。一黄二黑,三花四白,土狗最佳,无论肥瘦,以五年以上狗龄为宜,狗越老,肉越好吃,效果也最好。”
旁边一个保持着迈步的姿势,跟正走太空步儿似的一个旅客纳罕地道:“什么效果?”
陶景然挤眉弄眼地道:“当然是滋补男人的效果。小狗吃完没感觉的,但五年以上狗龄的土狗,吃完以后下面暖暖的。”
旁边那旅客欣喜地道:“当真?”
陶景然拂然道:“当然!旁的事我若骗你,也不会在吃上骗你!食物,是最值得敬畏的,这可是上天赐给我们的……”
陶景然刚说到这里,管大娘大叫一声:“你这杀千万的,居然要吃我的大宝!”说完不顾禁令,一下子扑过来,把陶景然扑倒在地,红着眼睛咬住了他的肩头,疼得陶景然大叫:“啊啊啊,放手!你怎么跟疯狗似的,快松口。”
旁边那旅客急忙往旁边挪了两步,然后继续保持着迈步的姿势。只是趁着换地方,把抬酸了的左腿放下,换了右腿抬起,四下一瞄,发现没人注意,不由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伎俩成功。
杨瀚是最早一批“被嗅过”的人,而且这主意本就是他出的,甚而下层甲板出事时很多人都在上层甲板上看到他,因而嫌疑最小,此时已被李公甫拉为帮闲,帮他处理事情。
许宣恢复了老本行,惊魂稍定后,对那尸体细细勘验一番,小声对李公甫道:“舅舅,这人死法与我在建康府衙门检查过的李通判和悠歌姑娘并无二致,都是同样的死法。”
李公甫点点头,一脸凝重:“我初到建康那晚,虽不曾与此人撞见,却也是见过她的手法的。这个人,一定有奇异的本领。”
杨瀚眉头一皱,道:“李捕头是说……妖法?那黑狗血能破她邪术么?”
李公甫犹豫道:“老辈儿都这样传的,应该有些道理。”
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