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后,你便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表演。”
“你装着对喜鹊姑娘的追求不胜其扰的样子,主动搬到了县衙里去住,你知道,你家的厨房十分低矮,灶台上的热气早晚会彻底融化房梁上方的蜡封,到了那时,砒霜便会从房梁落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你的杀妻大计。”
“本官想来,你开始是准备让小婵当这个投毒的替罪羊,对吧?所以你主动放出传言,不知你用了什么方法,你让左邻右舍知道,你家的婢女手脚不干净,经常偷主家的东西,并引起了主母张氏的强烈不满,哼哼,你果然是好算计!”
“这样一来,待到有朝一日,张氏果真被毒死,而你又在县衙,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单独陪张氏在家的小婵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婢女因为偷取主家的财物,被主母发现,情急之下,她杀人灭口,害死了主母。”
“周主簿,这就是你给小婵安排的行凶动机,对吧?”
“周天福,本官刚才说的对不对?本官可有一丝一毫冤枉你之处?”赵无忌望着周主簿,冷冷说道。
周主簿铁青着脸,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一片寂静之中,喜鹊突然哇的一声,扑进了梁土司怀中,哭了出来,梁土司抱住爱女,急忙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地安慰她。
周主簿胸口的起伏慢慢地平息了下去,他的脸色也由铁青,而慢慢地变为正常乃至柔和。
叹了一口气之后,周主簿望向赵无忌,语气中充满了平静和解脱,“下官自幼家贫,先父早逝,幸得慈母抚养成人,一路走来之种种艰辛,不足与外人道,和大人这样的天之骄子相比,下官自小却受尽白眼,被人百般看不起。”
“所以下官从小便立誓要出人头地,无论如何,我周天福一定要活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看看!”
眼光看向知县陈卿,周主簿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