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本官觉得非常奇怪,你是一县之主簿,收入绝对不算少,然而与你的薪水相比,你家里的条件却实在是太简陋了,明显与你的收入不符,随后,本官从江大人口中得知你曾花费很多银钱,赞助了几名学子,
但后来本官想清楚了,你的收入恐怕不仅仅是用来赞助学子,为了能让油漆匠死心塌地地帮你下毒,你也给了他一大笔封口费吧?”
说到这里,赵无忌便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瘦小男子,“周天福让你帮他在房梁上下毒,他许给你多少银子?”
“大人,这一切都是周主簿逼迫小人做的啊!他是官,小人是民,小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啊!他说过,小人若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派人把小人抓进大牢,活活弄死!”
“少说废话,本官问你的是,周天福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帮他下毒?”
“回大人的话,周天福给了小人一千两银子,说是酬劳和封口费。”
赵无忌望向周主簿,“周天福,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这油漆匠单凭给人刷漆抹墙,如何能赚得到一千两银子?这些银子分明是你给他的!”
“而这也解释了你为什么经济如此窘迫,因为你把钱花在了雇凶杀人上面!”
“哈哈哈哈哈哈,”周主簿又是仰天一阵狂笑,“赵大人,下官的杀人动机呢?张氏可是下官的爱妻,”说到这里,周主簿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怆然之色,他顿了顿,突然又大声嘶吼道:“下官好端端的,为何要雇人杀死自己的妻子?”
赵无忌望着周主簿,脸上露出怜悯之色,“你的婢女曾说你向来胸有大志,想要做一番大事业,然而本官却打听到,你在钦州整整七年,虽然一向勤于政务,官声甚好,但却一直停留在主簿这个位置,没有提升。”
“当梁土司的女儿,喜鹊开始追求你的时候,你当时确实是心动了。”
“本官想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