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掌狱官先是杀了那屯粮知事,而后又跳井而死,主动掐断线索。”
“杀人灭口,一定是那屯粮知事掌握了什么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其后跳井而死,想必是发现自己的踪迹暴露,又惧怕幕后之人,索性自尽,一了百了。”
“先后付出了两条人命,看来这屯粮知事掌握的秘密定然不小。”夏允彝斟酌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能让掌狱官也被逼跳井,此人能量定然极大,幕后之人最有可能是同知王廷锡。”
赵无忌听了夏允彝的话,点了点头,“一个知事,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一只替罪羊而已,而后又被杀人灭口,死无对证,这阻扰高产作物种植的黑锅,他是摘不下来了。”
夏允彝面色凝重,“这王廷锡先是阻扰土豆红薯的种植,而后又推卸责任,杀人灭口,此事若是为真,此人可是相当凶恶了。”
“大人,”他扭头看向赵无忌,“有此人在青州掣肘,大人想在这里施展作为,颇为困难,属下以为,此时应抓紧收集关于此人的情报和种种劣迹,查明情况后上报朝廷,请皇上定夺。”
“嗯,夏先生说的很对。”赵无忌点了点头,“烦请夏先生通知杜红儿,全力搜集有关王廷锡的一切情报,尽量详细快速,此人不能再留了!”
“高都司,这赵无忌,是留他不得了!”
都司高煜府邸内,在他的卧室中,高煜有气无力地趴在锦榻上,他新近收纳的第十七房小妾,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帮他在屁股上换药。
屋里的摆设和装潢极其豪华,博古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黄金摆设,有尊金佛,还有只金马,马上坐个金猴,寓意马上封侯,厚重的黄花梨木的架子边缘,也包着一层金边,整个屋子处处金光,晃得人两眼发花。
高煜平生最爱黄金,一般大明的富人,钱大多会花在买地上,高煜却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