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定睛一看,来人还真是赵归。
铜马军和高湖军常有往来,铜马军的兵卒自然也都认识赵归,为首的队长向赵归插手施礼,说道:“小人不知是赵将军,刚才冒犯,还望赵将军恕罪!”
赵归现在哪里有时间和他们这些兵卒计较,他问道:“大将军和上淮将军可在营内?”
众兵卒面面相觑,皆垂下头。赵归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出了何事?”
兵卒队长小声说道:“大将军身负箭伤,原本还只是小伤,可一直没来得及救治,现在伤势恶化,大将军危在旦夕。”
赵归倒吸口气,他没想到连东山荒秃都身受重伤,有性命之危。他说道:“快带我进营!”
对于铜马军来说,赵归可不算外人,巡逻队队长在前领路,小心翼翼地问道:“赵将军,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都被官兵封锁了吗?”
赵归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一个劲的催促他走快一点。他不说,队长也不敢多问,把赵归一直领到中军帐外。
铜马军的中军帐,就是个临时搭建的小窝棚。队长进去禀报,时间不长,上淮况、齐蓦、张淮等人纷纷走了出来。
举目一瞧,见外面的来人还真是赵归,众人都是一脸的惊讶,问道:“赵将军,你……你怎么来了?”
赵归扫视众人一眼,轻叹口气,扬头说道:“我们进去说吧!”说着话,他率先走进中军帐,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呆愣片刻,也都纷纷跟了进去。
小窝棚里,又闷又热,空气中还飘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赵归皱着眉头,向里面一瞧,只见东山荒秃正躺在里面,身下垫着一层干草,脸色煞白,双目紧闭,上身没有穿衣服,缠裹着厚厚的布条。赵归走上前去,弯下腰身,关
切地打量东山荒秃一番,小声呼唤道:“东山将军?东山将军?”
他连续呼唤了好几声,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