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在丛林深处挽弓。
引渡了候鸟。引渡了的下一次回归。
这三年的每,我总是站在学校的巨大的香樟下面。那些鸣那些风吹草动的声响被烈日的灼痛感清晰地刻进了我的年轮。
以至我多年后的今天,每当年轮随着身体生长,那些刻下来的总会痛苦地咬合,生命难过地转动,卡嚓卡嚓掉屑。
我所有现在可以在隔了山河依然可以回想的朋友都是我高中的朋友。那些面目总是在我的很多梦里清晰的出现然后久久都不消息。多少次我觉得看见他们了。多少次我觉得他们来了。
高中的时候成绩不再像初中那么拔尖,因为我的高中是全省的重点中学,好的学生多得如同过江之鲫。像我这么懒散的人怎么可能会像初中那么辉煌。好在也不是太坏,成绩总是停留在前名。偶尔运气好的话也可以考进前十名然后回家问妈妈要礼物。
高中我的确是个散漫的人。很多时候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趴在桌子上睡觉。有时候老师看不下去了我就肚子疼然后出去找块干净的草地睡。一睡就这么睡了三年。
高二的时候参加上海的新概念作文比赛。很地写了七篇文章,然后终于有篇文章入选了。很高兴地告诉爸爸妈妈。
然后就一个人去了上海。当时也不知道以后的道路就这么变了方向。和几个网上认识的朋友开心地玩了几天,然后去指定的学校写指定的作文。我还是没能逃开对《中外少年》的喜欢,于是决赛文章的第一句我就引用的里面的一句话。
然后获了奖。高高兴兴地回来。
然后出了我的第一本书。那本书的在现在的我看来幼稚且粗糙,可是内心对它有种敝帚自珍的依恋。很多次出去签售看见有人拿着第一版本的书来找我签名,我就觉得眼红红。这本书现在市面上只有1万本。这一万本在一万个不同的人手里。我知道这一万个人见证了我的。
高三又参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