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四年级就可以当大队长了,可是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了还是中队长。这让我一直很忿忿。
小学二年级在老师的指导下写了一篇80字的小通讯,发表在某某报纸的中缝的最下面。可是我当时的感觉比我现在的书卖了100万本都还要x。
1996年夏天蔓皇·岛
荒草湮没了树的猜想,大段大段的时光改写了俯视的角度
你还没回来,我去年离开
剩下他。剩下她。
站在公转自转的亲场,任岁月盲了眼封了耳闭了口夺了魂。
依然面面相望。奈何天。
那一年我记得学校亲场的荒草蔓延得格外厉害。以至于我们初一的新生一进学校就要参加义务劳动每人带镰刀去割草。
烈日爆晒之下我在想这真是一个搞笑的世界。十分钟之前我还在喝着可乐打游,十分钟之后我竟然拿着镰刀在割草!
我的初中是在一群里的,四川本来就多丘陵,我的初中像一个世外桃源一样坐落在几座山中央的凹地里。沿着山向上错落地分布着教室,实验室,音乐室,宿舍,食堂……
那个时候我真是个好孩子,不会乱花钱,每次考试差不多都是全年级的第一名,留着青涩的很傻的头发,背着难看的双肩包沿着墙壁走。也就是那样一个小孩,如今长成了我这么副精怪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个时候从来不知道复习是什么东西,每天看电视打游戏出去玩,回家后书包都从来不打开过,就这样还是每次考试成绩单拿出来非常地好看。
那个时候也有一群嘻嘻哈哈的朋友,可是如今都断了联系。有时候一年难得回一次家,在街上碰见了,他们也是突然亮着眼睛叫我签名,当我写下我名字的那一刹那我听得见头顶有千军万马轰轰烈烈地碾过去,尘土飞扬盖了日,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是有点难过的。
终于时光还是让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