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畔,湖里拼死纠缠了老半天。
香烟,手机都泡了水。
不过他在上岸晾衣服时,这些东西却没丢。
是来不及丢,就看到了撒旦。
他在张明港惨死的床上,枯躺大半天后,衣服啥的早就干了。
香烟,只是见了水,却没破损。
就是抽起来的味道,很怪,就像高铁的人生。
手机泡水后自动关机,现在也能打开,还真是神了。
高铁左脚踩在床沿上,吸着味道很怪的香烟,右手拇指在屏幕上随意划着。
他的拇指,停住了。
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漫长,高铁嘴角用力抿了下,飞快点了一连串的数字。
嘟,嘟嘟。
呼叫的嘟嘟声,在漂荡着怪味香烟和血腥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嘟声停止,有个懒洋洋的女孩子声音,接着传来:“小王八蛋,最好给姑姑一个合理的借口。要不然,你就要赔我的午睡——”
华夏和欧洲的时差,大概在六个小时左右。
这边天刚黑时,那边恰好是午休时间。
高铁笑了,轻声说:“姑姑,我想回香楼。”
“什、什么?”
阮无骨呆住。
啪的一声,高铁又点了根怪味烟,吐字清晰:“我说,我想回香楼。”
阮无骨的声音,低沉:“为什么?”
高铁沉默了半晌,才说:“想你啦。”
“放屁!鬼才信你的话。”
阮无骨张嘴骂道:“姑姑最近刚谈了个帅哥,正准备考虑啥时候,满足他希望一起滚的要求呢。你要是来了,岂不是会破坏我的美好姻——”
高铁打断她的话:“我会去找楼主,以终生都是香楼人,来换取你挣开离别蛊。”
阮无骨没有再说话。
很久后,就在高铁怀疑没信号,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