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无比强烈,怀念在香楼的日子。
以前,他每每想到哪儿时,都会感觉,那是人世间最肮脏的地方。
真脏吗?
一点都不脏。
卫生条件,绝对是符合欧盟标准——
无论是打杂的,卡卡那样的职业嘎,还是那些自甘堕落的富婆们,举止言谈都是那样的绅士,淑女。
高铁之所以觉得那地方肮脏,是因为那些人在“真情流露”后,实在不符合他的世界观。
他觉得,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知道廉耻。
动物做那种繁衍后代的事时,可以尽情的放飞。
人在做那种事时,就该含蓄些,如果也尽情的放飞,那和动物有啥区别?
但现在高铁忽然觉得,人和动物,本质上并没任何的区别。
甚至,还特么的不如动物呢!
动物绝不会在不愿意做任何事,却必须去做时,万万不会像莫邪浮屠那样出阴招。
更不会像叶星辰那样,要求高铁必须在三天内,挽救自取其祸的白家,更坦言绝不会再和他好。
没意思。
简直是太没意思。
高铁呆滞的眼睛,总算动了下时,才发现——天,竟然黑了。
屋子里,弥漫着难闻的血腥气息。
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脖子转动了下,隐隐看到墙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呢?
高铁下意识的抬手,刚要摸一下,明白了。
这个东西,是画在墙上的一只细高跟。
怪不得屋子里,弥漫着难闻的气息,原来这是——张明港被杀的现场。
高铁在恍惚中,走进了168号特护房,躺在张明港曾经躺过的床上,呆望着窗外过了大半天。
无意识的笑了下,高铁习惯性的摸口袋。
上午时,他为了阻止撒旦杀小宙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