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你在右。给他们来一个大包圆儿…………弟兄们。走喽!”
随着他甩动胳膊一声令下。禁卫军官兵嗡地一声。就涌了出去!
秦淮河的繁华风流,顿时被这一群黄色军服,剃光了脑袋,手里握着上好刺刀步枪的虎狼之士搅得粉碎!
一小队一小队地官兵分散向各处,两个人控制出入口,剩下的昂然直进。所到之处,到处都是鸡飞狗跳,女人尖叫。不多时,一条条花舫,一座座书寓,一个个公馆里头就拖出人来。光着**的很不在少数,对待他们,就像对待俘虏一样,全部命令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多数人给弄懵了,还算老实。有的人大叫大闹,换来的就是枪托。徐一凡在两江得到如此待遇,住进了一个乱七八糟,差不多像个垃圾堆的督署里头。禁卫军官兵,从上到下,谁不是一头恼火!小舅子营在甲午战事当中,打得最硬,伤亡的人最多。想着自己在国战一线吃冰卧雪,靠着血肉头颅来挽着倾颓国运,这些家伙在这儿胡地胡天,下手就加倍重了两分。打掉大牙的不开眼家伙,也很不在少数。
呼喊惊叫地声音由近及远,在整个秦淮河左近周围漾开。不少花舫在秦淮河里团团乱转,还撞在一块儿。鬓散乱地江山船大姐们靠着船头尖叫,有个官儿可能脑子有点贵恙,一队禁卫军上船,他飞快的从船上后梢捏着鼻子就跳进了秦淮河!捞起来地时候,已经是满身黑泥,冻得半死不活,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白眼仁在有气无力的翻着。抓他地禁卫军官兵好气又好笑的骂这小子:“至于么?了不起摘顶子打**,犯得着寻死?有这胆气。跟咱们上前线杀鬼子不好?”
搜捕范围越来越大,才从水西门水关下船的禁卫军后续部队,也6续赶来帮忙。直到剪子巷那两江公务员高等会所方家的人也被抓出来在地上蹲了一排又一排地时候。才有人想到要跑。可是几条路口早已堵死,连秦淮河下游都用小船横住,他们能朝哪里逃?各个卡子口,也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