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热切的。在上海也很做了几篇文章,特别是新学伪劲考,更是耸动一时,人人侧目。杨锐对他的评价就是好出狂言,必有热衷之心,也无有不败事。谭嗣同却笑着做他们之间的解人,说国事如此,不危言耸听不足以破此闷局,康南海也是心切国事。
谭嗣同此次北上,他是鼓动最热的。更请谭嗣同表明态度,自立旗帜,引一时之潮流。徐一凡不过是一杀伐之才,革故鼎新,还是要靠他们读书人!名不正,则事不立。如果不表明一个立场态度,别人还以为你是徐一凡派到京城的代表,如何能让朝廷取信,如何能让士子归心,如何能做一番大事业出来?
看杨锐动了意气,康有为也挑起眉毛要开口。谭嗣同笑着拦在他们中间:“都是同道中人,有什么好争论的?”
他拍拍手,挥手让那随从拿信出去:“传清兄,和我没什么的。他毕竟还是朝廷地大帅,大家都是想着这个国家好。我信传清兄,此次去信,也不过是告诉他我此去将不计成败利钝,将胸中所学,全部都倾出来。国事如此,再不可闹什么意气,朝廷就算刻薄了传清兄一点,也不过当初奸臣当道,现在圣君正位,还有什么看不开地?我请传清兄京门一晤,放开怀抱,朝廷必然不会忌他的。如果他不去............也没什么,兄弟两个,各走各的路吧。我相信自己走的,是条正路。现在国家,再也乱不得了!”
“说得好!”康有为激动地站了起来:“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全在我辈身上!徐一凡,一鹰犬耳,又如何有此才具?能用则用,不能用,复生兄正该早早划清和他立场!到时候保他一个富贵,也算是全兄弟之义了!”
谭嗣同默默听完,一振衣袖:“去休去休!此去多难,然则读圣人书,所为何事?此身不过臭皮囊。丢开便罢!”
几个书生一起站起,脸上满满都是悲壮神色,大步的就走了出去。
走在最前面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