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想到你银术可直把自己当成了这些泥也似的东西!死光散尽,正好省得俺们每年还要出草原去减丁!饿着他们不成,难道饿着俺们女真,你心下就高兴了?干脆你从此也别姓完颜了,没得辱没了这贵重姓氏!”
希尹所部,在应州一战,给银术可强压之下参与了惨烈的夺城大战,死伤也有数百。对银术可恨得牙齿痒痒的。以前是没奈何,现今得了机会。哪里还会对银术可客气?
那蒲里衍手一挥,跟随着女真甲骑的那些苍头弹压,顿时一哄而上,抢夺马上粮草和牵着那些牲畜。而女真甲骑也懒洋洋的上前,看那些杂胡皮袍子中揣着什么看得过眼的东西,一把就抢了过来,要是中意,随手入怀,要是不中意,就抛入泥地,催马就践踏了过去。还有女真甲骑看中了某个杂胡胯下的坐骑,就在马上用兵刃比着,让他们将马让出来。
一众杂胡气得胡子都根根竖起,可是又不敢反抗。他们二三十个部族菁华被强制随女真南下,能战的精壮基本都在这里了。也不过就四五千骑,比之现在正处于巅峰的女真武力,仍然强弱悬殊已极!要是敢于反抗,女真军马绝对毫不手软的将他们屠光。草原部族之间的攻战厮杀,残酷无比,他们这些精壮死光了,部族老弱该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银术可,大家都听他的号令,远出哨探,拼命打粮,无一不为。现今你总要拿出个法子来,不然看哪个人还听你的号令,纵然勉强应付一下,也绝不会再如此前一般出死力!
银术可脸色阴沉,突然就策马向那蒲里衍走过去,马上还欠着身子,似乎要说什么求情的话。而那蒲里衍就冷眼看着,等银术可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拒绝。
却没想到,银术可凑近之后,突然探手,一把就将他从坐骑上揪了过来!那蒲里衍毫无戒备,在马上也只是懒懒的点着镫。银术可突然而作,一下就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银术可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