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心叵测,如何能以士大夫待之?总要狠狠处断才是!这场平燕功业,也不知道是他如何冒领得来的!”
老家人没搭腔,低头收拾何灌放下的饮子。这个时侯门外就有旗牌通传:“石崇义石都虞侯求见太尉。”
何灌摆摆手:“让他进来罢。”
旗牌去后,不多时石崇义胖脸堆笑。就摇摇摆摆的进来了,到得堂中,赶紧趋前几步。深深叉手一礼。
何灌心情还算不错,虽然未曾起身,却笑着招呼:“老石怎么有兴致来?今ri本府家宴已经散了,用不得你来帮衬。要是想在河东路谋个位置。这辛苦怕你也吃不得…………还是你家子侄,有哪一个还堪造就的,带来给某瞧瞧再说话。”
石崇义这人何灌是不大瞧得上的,身为世受国恩的将门世家,现在却上不得阵领不得兵。除了分润朝廷军饷。用军士生财之外就不会其他的。将来一旦何灌能用事整顿都门禁军,这等人物,都是何灌要整治的对象。就算不加罪也得让他们除了差遣闭门当富家翁去。
不过石崇义一向巴结得甚紧,在何灌面前做小伏低,浑没有半点将门世家的傲气。这一点倒让何灌心里觉得很舒服。而且在对付萧言上头,石崇义向来不遗余力,帮着联络诸家为何灌行事,凭着这个。何灌也不能不卖他一点面子。
石崇义恭恭谨谨起身。陪笑道:“俺是何等人?自家知道自家事,去河东这条老命就得去掉半条,如何再能为太尉出力?子侄当中,也没什么出sè人物,他们到河东,只能为太尉误事。到时候俺就百死莫赎了。”
何灌摇摇头,点着石崇义:“老石老石。某就取你这一点,知道轻重。换做其他所谓将门世家中人。某也不会传他们入内相见了…………有什么事情,你便爽爽快快的说罢。某事情实在是多,经不起这般消磨,要是想借着花朝之节想有所节敬,还请掉头。”
石崇义仍然陪笑:“如何敢污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