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没人敢生!”
徐克绍嗤之以鼻:“得了大刀,你这话是夸你们弟兄呢?还是损人呢?还是赞天南星呢?”
刘綎挠挠头:“都是一个意思吧!反正这小狼崽真怪好的!沐大小姐教导有方!”沐昌祺眨巴着眼睛泪犹未干,见到刘綎的怪样,忍不住破涕为笑。
“谢招八!”不知何时,何伽的头上腾腾升起团团水汽,僧袍前后尽湿,身周滴了一圈水渍。睁开眼道:“应该没事了。”说话已不似刚才那么艰难。
思藜松了口气,对徐邦瑞道:“江先生的那些随从,把肉汤喂下去看看。”徐邦瑞点头答应,转身吩咐徐兴去办。
“沐夫人!”榻上江东之低低唤着。思藜忙转身到了榻前,拉起江动之的手试了试,含笑道:“醒了?”
“缅王狼子野心,”江东之声音极细极微,然而极肯定,“绝不可能和!沐夫人千万小心!”
思藜皱眉拍了拍江东之的手,不说话。
“大爷、六爷,”江东之头转向徐家兄弟,嘶哑着嗓子道,“长信有辱使命!”
“别这么说,”徐邦瑞叹道,“是我极力主张安抚缅甸的。究竟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直记得大爷的嘱咐。”江东之低低说道。在魏国府掌塾已久,虽然已经中了翰林做了大明使臣,对徐家兄弟仍是不改往日尊敬,“我到昆明先见了陈巡抚、黔国公……”
“哥哥他好吗?”沐昌祺忍不住插口问道。
“黔国公健旺得很,”江东之顿了顿道,“就是有些郁郁不乐的。”
“哥哥当然高兴不起来。爹爹和我都被关在南京,他肯定想念我们啊!”沐昌祺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上次妈妈去打缅王,他想出兵都出不了,当的什么黔国公、云南总兵官啊?”
“昌祺别多口。听江先生说。”思藜止住女儿,自己却忍不住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