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队!”
“各种各样的象兵,高的矮的,白的灰的……”江东之不理,自顾自说下去,“我将所见告诉了黔国公,黔国公默然不语。”
众人都不吭声,刘綎强笑道:“打仗唉!弄那么多畜生干什么?怎么就厉害了?我就不信,我的大刀兵不如什么白象、灰象?”
江东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低低道:“沐夫人,孟养危在旦夕,恐怕云南全境也不得安宁,我已经提醒陈巡抚和黔国公多加小心。回到京城,我将上疏天庭,将云南的严峻局势认真奏报。”
“奏报……”徐邦瑞和刘綎对望了一眼,还是刘綎口快:“江东之你还不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吧?京城已经乱套了!”
“怎么?”江东之惊得坐了起来,终是伤后无力,全身软软地颤抖不停。徐君怿赶上扶住,劝道:“先生歇歇,先养好身子吧!”江东之冲学生感激一笑,定定望着徐邦瑞和刘綎:“京城怎么了?”
徐邦瑞皱了皱眉:“一言难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张居正的老子死了!他要回家守孝,朝廷不许,要‘夺情’,”刘綎噼里啪啦就说了出来,“然后大大小小一堆官员出来‘反夺情’,小皇帝就要廷杖几个带头闹得凶的,说情的就闯到张居正家里,张居正就拔刀要自杀……”
刘綎说得眉飞色舞,最后啧啧叹道:“你想想,乱吧?”
“张文明死了?‘夺情’‘反夺情’?”江东之喃喃重复着,努力消化这一长串话,“张阁老自杀,没事吧?”
前文说过,张居正的父亲张文明是江陵一霸。刘台不惜弹劾自己的老师张居正,最大的原因就是张文明在江陵为非作歹鱼肉百姓。这个张文明,在万历五年的九月十三日病死了!这并不是件简单事,尤其对于张居正来说,最直接的问题就是要丢掉工作!为什么呢?因当时的丁忧制度。
“自闻丧日起,不计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