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废话,否则现在我也不能坐这儿陪你喝酒。”
随先生:“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武后要在这里建座寺院本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智诜禅师偏偏要那样去建,你见过那种寺院吗?”
梅振衣想了想答道:“确实很奇怪,没见过那种寺院,看大殿的格局,似乎是在等什么高人来坐镇,但智诜禅师却邀我当住持,我可不算什么高人。”
随先生:“你要是入了佛门,也就不必有其它的安排了,但智诜禅师知道你不会,芜州迟早有佛家高人来。”
梅振衣:“听随先生地意思,似乎知道来者是谁?”
随先生望着窗外芜州城的方向道:“他们太着急了,想先把道场立住再说,而要来的那位高人,恐怕还要过十年才能出生,等几十年才能来到此地。佛门让此人来镇住芜州,还真是看得起你啊!”
梅振衣一皱眉:“我怎么听不懂你说话呢?你想说智诜等的那位住持,十年后才能出生,几十年后才能到芜州?说了半天,他到底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
随先生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还咂了咂嘴,表情似乎很满意:“你这不是都听懂了吗?至于那人是谁,还没出生叫我怎么说?说了也没用!与你有什么关系,等他到了才能知道,所以这几十年地时光,对你的修行来说很宝贵。”
梅振衣:“随先生今天特意跑来,说要会我这个朋友,难道就是想告诉我,佛门几十年后会对付我?不至于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修行弟子,连出神入化的境界尚未达到,也没做过什么得罪佛门之事。他们念他们地经,你喝你的酒,我修我的道。”
随先生将酒杯在桌上一顿。终于收起了笑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方才不也说过,没做什么事情得罪我,那我为什么会来?想想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为什么会开口,你当时正在做什么?”
梅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