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转眼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句话:“我不告诉你!”
梅振衣为什么会来此堵法舟的路?正如他自己所说,事后也看明白法舟是故意找个借口去洛阳见武后的,法舟是去看武后究竟是什么人或者她修行到什么地步都有可能。梅振衣也想问个明白,可惜他拦不住法舟。还是让小和尚给跑了。
钟离权说地对,有些事还不是现在的梅振衣能掺和地,但偏偏与他总有些关联。孙思邈说的好——“守好心中所悟之道,见怪莫怪便是。”他老人家真是睿智而有远见,似乎预料到这个徒弟将来会遭遇什么,提前告诉他该怎么做。
但这一趟总算没白来,至少法舟还是说了一些事情。清风当初以一道神念讲解金仙、菩萨地人间化身种种,梅振衣急切之间领悟不多。此后随着经历与见识增长,理解的是越来越明白。
法舟既然就是法舟,是无法回答梅振衣那最后一问的,如果让梅振衣逼的不得不开口,恐怕会当场圆寂或显出真身。不了断也得了断。经过今天这一出,以后这小和尚见到他恐怕只会远远的绕着走,不会再找什么麻烦。
梅振衣就算不想管闲事,可也不想被高人当猴耍。——嘿嘿。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回到南鲁公府已是午后,见到父亲只说自己昨夜出城访友,梅孝朗也未追问。父子俩正在书房闲话,管家梅安来报,太医丞沈南蓼求见。
梅孝朗有些奇怪地问:“这位沈先生是宫中的御医,来见我何事?”
梅安道:“他不是来见老爷地,而是来求见大少爷的,自称是大少爷的师兄。”
师兄?梅振衣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师兄。梅孝朗一拍脑门道:“想当初孙思邈真人在长安时。曾指点沈南蓼医道,如此攀起来,还算的上是腾儿的师兄。腾儿啊,你在朝上自称孙思邈的衣钵传人,想必那沈太医听说此事,上门攀交情来了。既然他自称是你师兄,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