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四郎,我对不起你,向你赔罪。我们离开科尔达农场在原始森林的河中被平田救了以后,他多次污辱我。他说他救了我们的命,我不敢反抗。我有意让他掉进河里喂了鱼,你对这事毫无觉察吧?被平田侮辱时那种屈辱感,在我心中打下了烙印,永世难忘,这件事是那样的丑恶!我……我想向你道歉……”
三郎话说得十分艰难,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意识又渐渐消失了。
“阿哥。”
三郎似乎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呼唤。可他觉得这不是现实,而是过去从农场出走以后,四郎一路不停地“阿哥”、“阿哥”的喊声,声音是那样的稚气。
“阿哥。”
四郞小声地呼唤着。他的意识回到了过去,脑子里出现了广袤的荒野、茫茫的草原和森林。他感到一种揪心的寂寞和恐惧。
约翰·菲力的妻子塔妮亚在伊比朗卡大街开了一家美容院。
星期日上午,塔妮亚在嬉皮士集中的塔普布里卡广场附近鬼混。
下午七时,美容院关门停业。
一辆轿车停在美容院斜对面的街道边,里面坐着浅胁正道和罗波斯。
政治社会警察罗波斯亲自出马搜捕犯罪分子,实属罕见。仅此一点,就表明犯人是何等重要,表明罗波斯捕获猎物的心情迫切。他不仅在容貌上,而且连动作都令人生畏。他根本没有巴西人的特征。他的作风泼辣,办事爽快,象一把钢刀:从不失约,而且时间观念极强。
政治社会警察的三十个人,悄悄包围了美容院,只待发起进攻的命令。
“根岸三郎被人带走了,这确实吗?”
罗波斯坐在驾驶席上,手枪插在汽车仪器盘旁边,是一支左轮45m式手枪。政治社会警察用的是大口径45式手枪。刑警们为能及时射击,都把枪别在自己的腰带上。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