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浅胁想起了中央署刑事部长利伯依罗。
“不!”罗波斯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是政治社会警察的猎获物。”
“明白了。”
浅胁放下话筒,立即起床离家。在驱车前往大圣保罗圈警察本部的途中,他突然想到去一趟山本汽车修理厂。这件事说不定会牵连到三郞,他要去告诉三郞。
厂里住着几位职工,而三郎的房间空荡荡的。把别的职工叫起来询问,谁也不知道三郎的去向。
——难道说……
浅胁边开车边想。
三郞四郞两人的双手都分别捆绑着,吊在顶棚的粱上,脚尖刚刚能踮着地,衣服被剥得精光。
两人周身是棍棒和钢鞭抽打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处地方肿胀。他俩都快休克了。
“不说出来,就打死你们!”
壮牛提着钢鞭,站在三郞面前。
“你……杀吧。”
三郎的喉头抽搐,汗已流尽,全身燥透了。一说话,仿佛咽喉就要破裂。
兄弟俩已被吊打了七八个小时
壮牛的钢鞭又挥动起来,打在下身,三郞痛得身子直往后仰,再也无力气悲号了。他一心只希望自己休克——昏厥后,就再也不知道痛苦了。
“如果真想死,我就杀死你。”
壮牛一手握住啤酒罐喝了起来。
“你……杀吧!”
三郞的声音狁如在石板上拖沙袋那样干巴巴的。
“好吧,笨蛋,就从你开刀。先用棍捧捅你的屁股眼!”
三郎未作答。他想,总归是杀,怎么杀都只是一瞬间的痛苦,倒不如早点结束这场折磨。
“好好看着你那老兄怎样死的,你们如果不说出来的话!”
壮牛用喝光了的啤酒罐敲打着四郞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