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岁末的寒风正刮着,田沼总算没有下打开窗户的命令。
“过两三天我就要离开这地方了,我很快会打电话给你的,等我的消息。”
“是。”
永山顺子点点头。
田沼只允许女人作简短的回答,拒绝思想交流。田沼的主义是女人只要是工具就行了。
“躺下。”
永山顺子受命在田沼面前躺下。
透过玻璃窗射进来的阳光烘暖了她的肌肤。
……
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我去看看。”
永山顺子光着身子走到门口,不出声地打开了锁,摘下了门链。
“是报纸推销员。”
她回到屋里告诉田沼。
田沼一声不响地抓住永山的头发,把她拉倒在地。……
安高则行站在走廊上。
敲过门他又等了两三分钟。
安高没有手枪。如果到警察厅借一支手枪是办得到的,但他没有兴趣这样做。
他要杀死田沼,不杀不足以平愤。田沼杀死了特别探员藏田弘行,这个仇非报不可,糟塌北守礼子的帐也不能不算。
若要逮捕他,凭非法持枪这一点就足够了。
但是他不想这样做。
他要让他吃点苦头,让他说出谁是杀害永山雄吉的凶手,然后干掉他。
安高慢慢地转动门把。
门开了。传来永山顺子“啊!……啊!……”的泣叫声。
安高举步踏进房去。
这是个厨房。六铺席大小的房间里充满明亮的阳光。阳光下永山顺子被压在地上。
安高站在背后。
“喂!”
和安高出声的同时,田沼回过头来,看着安高的眼光呆住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田沼朝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