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安高苦笑了一下,已经不是想女人的年龄了。他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他不知道十多年前和他离婚的妻子如今住在哪里。他身边只有几条他养着的狗,平时的生活由一个老年的女佣照料。
“啊呀!”
北守礼子发现前方有两辆小汽车堵住了道路。与此同时,她浑身的肌肤猛一收缩,被暴力绑架的恐怖闪光似地复活了。被带进小屋剥光衣服、双手反绑地被三个男人凌辱的情景又出现在她的脑际。
“你别下车。”
安高刹住车,随手取出手枪检查了—下子弹。
“我去对付他们。你留在车上,如果发现情况不妙就掉头去公路收费处呼救。”
“求求你,别下去,你会遭到毒手的。”
那辆车里走下来五个人,一辆朝前开走了,八成是去望风的。
“不要紧。”
“他们有五个人!万一你出了事,我……”
礼子面无人色地拦住安高。
“我是警察。”
安高故意笑了笑,温和地拉开礼子紧拽着他手臂的手。
“如果发生枪战,你就赶快逃,听清了吗?”
见北守礼子点点头,安高下了车。他穿着大衣,衣领竖着,双手插在口袋里朝前迎了上去。
双方的距离不到二十米。
那五个人靠在车上等着,安高走近他们。
“有什么事?”
他问。
“什么事?”其中一人故作吃惊地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吗?”
安高温和地点点头。
“恕我冒昧,失礼了。”
安高返身欲回。
他感到背后有动静,等着对方的招数。他一回头,见一个家伙拔出匕首朝他扑上来。安高左手挡开那家伙,用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