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虽然睡觉的房间不是一个,但除此以外都在一起。这是个礼仪周全的正人君子。
礼子忽然产生了想去抚摸—下他那夹着银丝的头发的冲动。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但她觉得对方具有温和从容,慢慢地把女性吸引过去的男性厚重的魅力。
礼子觉得再找下去也是白费劲儿。如果格罗走的是大路,那倒还有几分希望。可它如今八成正在山岳地带飞奔,是对于人类的不信任使它远离人烟的。停止寻找固然是痛苦的,可就是这样耗费时日一直开到东京,只怕也毫无意义。
“是啊,也许没有希望找到它了。”
安高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北守礼子回了东京,那倒也好,格罗就不可能遭到那个组织的诱杀了。过几十天,几个月它自然会回到它的故乡。这样安高也可以暂时放开格罗,着手调查八州帮。
“我们要分手了。”
“以后也许还有机会见面的。”
车驰上了山顶的公路。
安高边开车边欣赏窗外的风景。这是一片荒凉的景色,作为日本的风景倒也实在不可多得。白骨似的树林连绵不断,树木被风雪压弯了,尖端也被雪裹住了,样子十分奇妙。树木全枯了,成了白骨,宛如树的亡灵。
冬日的寒风呼号着穿过这些化为白骨的树枝。自从驰上收费公路后还没有遇到过一辆车。
“景色虽然美丽,可惜有些萧条凄凉。”
“唔。”
有两辆小汽车赶过了他们。
时近黄昏,天空灰蒙蒙的。安高忽然把留在脑子里的北守礼子的裸体横陈在冬日的天空中。这是个无缘无故浮现出来的裸体,白得耀眼。黑的可不行,安高心中暗想,健康的自然不必说,就是有些病态的,女人的皮肤也是白的好。
湿原小屋昏暗的光线中看到过的礼子洁白的裸体、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