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把你派到乡村警察所去。”
能见盯着冬村那张精悍中透着冷漠的脸。虽说依依不舍,但又万般无奈。手中的这匹黑马,在审讯过程中有了过失。从妻子莫明其妙地失踪以后,冬村完全变了。冷酣无情,单枪匹马者的性格,象是旷野中的一条狼了。虽说他的搜查工作很是出色,但是,在这样一个无视配合的人的身上正往往透着危险,这种危险和表里融为一体,便表现明显的狼的阴影。
“调转工作的辞令,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不清楚。也许是下次变动的时候,也许就在近几天。不过,不管怎么说,你得马上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
“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我请求,由我在年内,不,在十月底以前,专搞井上被害事件这个案子。”
“你认为这有可能批准吗?”
能见不耐烦地叨了一支香烟。
“既然您是课长,我想是有可能的。”
冬村不肯罢休。
“首先,杀害井上的凶手不是已经自杀身亡了吗?”
“他的招供是在撒谎,仓田不是真正的犯人。”
“他只是你的直感。临死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如果有这种情况呢?如果就这样将这个案子一放了之,真正的犯人会嘲笑我们的。”
冬村把锐利的目光投向能见。搜查本部认定仓田便是犯人,早已解散了。没有一个人怀疑仓田杀人说。如果冬村就此屈服。仓田的污名便再也不会洗清了。
“没用的。我不能无视搜查总部的意向,采纳受处分的你的意见。”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
“是的。你也真啰嗦。”
“明白了。”
冬村转过了身子。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