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的,只有对等谈话。请不要那样自高自大。”
冬村的一席话,直截了当!
第二天,十六日,冬村被能见搜查一课长叫去了。
“你,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一见到冬村,能见就大叫了一阵。
“什么事?”
“别给我装蒜!你不是存心和人权保护委员会的那帮人找茬吗?!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找茬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不管怎么说,我的处境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冬村淡淡地说。人权保护委员会传讯他以前,他就横下了一条心。他不想去拚命挣扎。
“这怎么能行!你这种无视四周的态度是会招来灾难的。不要忘记,问题不仅仅在你冬村一个人。如果你不去找茬儿,问题总是可以收拾的。”
“你在说‘总是’吗?”
“……”
能见抬起头,看着威然地站在那儿的冬村,象是在搜罗什么话要说。
“你还是先坐下吧?”
冬村坐到了椅子上。
“那伙人,本来是气势凶凶要去告发的,好容易才给我们制止住了。”
“给您添麻烦了。”
“不过,警视厅的处分,你是逃脱不掉的。”
“这个我知道。”
报界的攻击刚刚告一段落,周刊杂志的诽谤一波又起。报纸上登载过各种各样的读者来信;各种各样的所谓经验谈,纷纷扬扬,莫衷一是。读过这些文章,让人想到想象中世纪以后的警察再也没有进步。许多警察官为这种言论的暴力而深感愤慨。政党也纷纷发表谈话,指责这是一种右倾化危险的兆候。
善意的表述,一条没有。
但是,冬村并不感到畏惧,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仓田的审讯态度如何,他自己的心里最清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