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也是没办法。”
“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女人都不愿意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因为寂寞等等,那么做,男人真是太随便了。”
“也许是那样的。”
“女人一个人生活……”
“男人可没那么坚强。
“女人能充分燃起一触即发的欲火。”
“可也有欲火消失的时候。”
“消失了,火毕竟是火,一有时机,就又会燃起的。”
“可不能那么简单地说。”
“就是那么回事嘛。”
“不对。”
“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冬子突然觉得贵志很可怜。
在众多的女人堆里,也许他只能燃起她们的欲望之火,并且和船津、中山教授、竹田是一样的。
“真可笑。”冬子说。
“什么呀。”
“燃起来可又消失了。”
冬子想起了真纪。
真纪的欲望是随着被侵犯而消失的。而冬子却是被同样的事燃起的。同是一种事,一个女人就被燃起了,而另一个就熄火了。
在不认真及不真实中,女人的欲火被燃烧起了。
“到前面的那个旅馆去吧。”贵志询问道。冬子只用眼睛就回答了。
在“贝斯特罗”里坐了30分钟,两人就走了出来,这时外面正下着小雨。
台风登陆了,其余波就是这场小雨。
车子到旅馆前停下,冬子随贵志来到了这家旅馆的地下夜总会。
在幽暗的灯光下,场子四周排放着桌子,场子中间坐着乐队,客人多是年纪比较小的人。冬子喝了一点儿白兰地,就和贵志上场了。
舞曲很缓慢、平静,没有一点吵闹。
在跳第三支曲子时,贵志小声说:“你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