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只注重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等表面现象,那么聚也容易,散也很快。即使离别,内心也不会留下任何遗迹。
贵志说打算明年结婚,真能实现吗?那么仁慈的一个人,是不会逼迫他妻子的。
对冬子来说结婚不是重要的。身体曾一度性冷淡,冬子更追求的是实体。做表面上的妻子不如做个真正的女人。
以前冬子总想早到30岁,可一到30岁,心理上又不可动摇地只想跟贵志一个人,所以心里也觉得踏实一些,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恢复性喜悦后,冬子与同一个人发生了第二次恋爱。
第二天,冬子来到“贝斯特罗”时,贵志还没有来。
等了近1o分钟,贵志绕过桌子走了进来。
“对不起,来晚了。点什么菜了?”
“还没有。”冬子只喝着果汁。
“那么来一个葡萄酒煮牛肉,行吧?”
贵志又点了葡萄酒和汤,就转过身来看看冬子。“项链真漂亮呀。”
冬子马上把手放在了胸前。
“这是船津送的。”
今天冬子出门时,什么也没想就把它带上了。在薄薄的天蓝色连衣裙上,带上一串白玉项链是最合适的,最后她选中了船津送给她的那串。
“让一个在美国的明友带回来的。”
“怪不得。”
贵志看了一会儿,就从兜里掏出了烟。
“他还是很喜欢你的呀。”
“也不是。他在那已经和一个美国人同居了。”
“是吗?”
“象他那样一本正经的人,也会这样,真让人不相信。”
“不会有那种事吧?”贵志呷了一口葡萄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说:“没有女人的生活是很寂寞的。”
“他的朋友也这么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