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警戒心。求船津送回去,而且马上就睡着了。
“也许你不记得,当时我吻了你。”
“……”
“你沉默不语,但接受了。”
“可是,当时我真的醉了……”
“你确实喝醉了,若想占有你是能占有的。”
船津自信地说。
“只是我爱你,所以不想以这种方式占有你。”
冬子小声说:“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是我过于自负,我想你知道对方是我,所以才疏忽大意。”
“……”
“是因为对我在某种程度上持有好感。”
这种情况确实存在。若不是怀有好感,那么是不会喝醉的。
“你将你的病情、工作情况全告诉我,也是如此……”
“我感谢你,船津君。”
“并不仅仅是感谢,而且喜欢我。”
“……”
“理所当然,有贵志君在,我深知我赶不上他。”
“你与他并不一样。”
“应该说你爱所长爱得很深,而对我的爱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
“并不是这个意思。”
若问冬子对贵志和船津的爱何处不同,她自己也回答不清楚。
简而言之,也许对贵志的感情是爱情,而对船津只是好感而已,但并不是能轻而易举地区分开来的。
对最后的感情充满了爱,同时对他也亲近、顺从。而对船津的感情,既不是爱,也不仅仅局限于好感,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微妙情感。也许是象珍惜鲜艳美丽的花朵一样。总而言之,二者的内容完全不同,并不能比较孰强孰弱。
冬子许身于贵志,从他那天得到的,可以说既有怯懦,也有长年积累的安逸感。对方比自己年纪大,对他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