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最后决定,大概在七、八月份。”
“去哪里?”
“先去大学时代的老师工作的洛杉矶ais室内装饰公司,首先拜托他联系一下。”
“因医师会调查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并不存在这种事。”
“太感谢了。”
“我既然决定的事,就要干到底。”
这一点,怎么说也象船津。
“大约在美国呆多长时间?”
“二年或三年,还没有定下来。”
“这么长时间。”
“否则,什么也干不成。”
“船津君不在,我会感到寂寞的。”
“不要勉强说这种话。”
“并非勉强。”
船津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去美国吗?”
“我不知道。”
“是为了与你分开。”
这时,船津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是为了忘掉你。”
“万万想不到……”
“这是真的,所以才辞去了事务所的职务。”
“不辞职不行吗?”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更恨所长,最后也许会将他杀死。”
“这……”
“所长是有妻室之人,我不允许他这样对待你。”
“可是……”
“我知道你爱所长。我若是你也离不开他。只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
“什么?”
“为什么允许我吻过你一次?”
“允许?”
船津点点头。但冬子却没有记忆。
“什么时候?”
“上次,你醉了送你回家时。”
冬子低下头,当时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