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丈夫很担心,酒井来的时候,还问过他有没有什么好药呢……”
“东邦制药公司的酒井吗?”
“是的。”
“那么,给药了吗?”
“他想了好一阵。对猴子吸烟也没想出该怎么办。”
“啊。你们家院子里蜘蛛网挺多啊……”
杜丘一边抬头看着挂在树枝上的那些奇形怪状的蜘蛛网,一边随便问道。
“唉,”朝云节子也看看那些蜘蛛网,“这是这两三天突然才有的。”
“那位酒井和猴子熟悉吗?”
“曾和猴子玩过两三次。好象猴子也和他熟了。”
“你丈夫和酒井是……”
“他是我丈夫到厚生省以后认识的,交往不太深。”
“听说他昨晚在这儿呆到将近后半夜三点钟,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朝云节子不安地摇摇她那纤细的脖子,“我是在那前一天下乡去的。”
“问了一下酒井,还有你丈夫的同事青山和药事科长北岛他们三个人,据他们讲,你丈夫要辞掉厚生省的工作。他们三人是来劝他改变主意的。三天前的晚上,也说的这件事吗?”
“丈夫从来不对我讲这些事。”说着,她悲伤地低下头。“他是要辞去厚生省的工作,因为他本来就把那个地方当做暂时的栖身之处……”
“是这样……”
朝云节子又断断续续地讲了丈夫先前为什么要去厚生省,那是因为对医务界充满了仇恨。
——猴子吸烟。
对这个怪现象,当时不过是说说而已,杜丘现在已经有些忘记了。神经衰弱,这个现代文明所产生的病名,可以加在一切不明原因的症状之上,用它来进行解释。现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植物神经紊乱,一切不明的症状又都可以归入这个范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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