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很大,自己觉得没用力,傻子却受不住了,哇哇的开始哭。他一哭,我唯恐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赶紧松开手。
我一松手,傻子拔脚就跑。打谷场到处都是村里的人,我也不能追着傻子乱跑。
看着傻子的背影,我定下心神,傻子就在村里住着,跑也跑不掉,等婚事过了,我再找机会暗中问问傻子。
一场酒席喝完,我带着应龙他们回家,几个好朋友早就到了,等着我回来痛饮一番。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百感交集。算算时间,从我当年第一次踏上河滩江湖路,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多东西都变了,唯独不变的,就是这些老朋友。
老药更显老了,这几年完全就靠着那些天材地宝之类的灵药掉命,过一天算一天,黄三儿的脸上都是皱纹,也开始做些正经的生意,不死道人和小黄的名声依然很臭,专门河滩那些为富不仁的豪门大户作对,孙世勇这样的七门兄弟,常年在外行走奔波,只不过四十多岁,看着却好像五十开外的样子……
“老六,日子过的怎么这么快。”老药老的连酒杯都快拿不动了,眯着眼睛,唯恐把杯子掉到地上:“当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只是十几岁,这一眨眼的功夫,你儿子都二十出头了……”
“大侄子长的真是俊朗,侄媳妇也眉清目秀,老六,将来抱孙子的时候,咱们还得聚一聚。”
“我们几个来的匆忙,大伙商量了一下,凑了点份子,不要嫌少。”不死道人一手抓着半只烧鸡猛啃,一手在怀里胡乱一抓,哗啦啦的掏出一大把七零八碎的物件,有散碎的黄金和白银,有现大洋,还有各类首饰:“老六,拿去给孩子,要是不够,我跟小黄再去拾掇点。”
江湖朋友,没有花言巧语,说话虽糙,可句句都是掏心窝的话。我又高兴,又有些难过,跟众人推杯换盏,直喝到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