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起身下床,脚还没碰到地上的鞋,陡然间看到了床边的费仲。
深更半夜,宋百义睡的黑天暗地,冷不防看到寂静的屋子里竟然站着一个人,忍不住张嘴就想叫。但费仲动作很快,宋百义的嘴巴刚一张开,就被他给捂住了。
一直到这时候,宋百义可能才看清楚,站在床边的人是自己的外公。
“姥……姥爷……”宋百义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费仲大半夜的跑到他的卧房里干什么。
“噤声……”费仲做了个手势,小声的说道:“莫把你朋友吵醒了。”
“姥爷……”宋百义很听话,立刻把声音压到最低,看了看我,又看看费仲:“姥爷……你这是做……做什么……”
“你轻一点,先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费仲带着宋百义离开了卧房,他的手脚始终很轻,大概是害怕惊醒我,我看见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卧房。
这个费仲,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心里有点不安,虽然和宋百义是七门的同门,可是费仲的举动太让我无法理解。
在大河滩闯荡了这么久,见过的人多了,遇见的事多了,我也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所以想了想之后,我蹑手蹑脚的下床,为了不发出声音,我连鞋子也没有穿,走到卧房的门边,想看看费仲带着宋百义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