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问自己的儿子了,也大概会听自己儿子的建议,没打算听的那两次,都被自己儿子用刀架着蛋给强行改了回来。
“立功心切,就这四个字,这位燕国的南门关总兵能从一个小小人物爬到现在这个地步,因为他想往上爬,而今日,他的下场,也是因为他太想往上爬。
成也斯,败也斯。”
谢渚阳点点头,又道:
“去了渭河后,为父曾翻阅过军中对上次燕国平西王长驱直入范城的情报折子,年尧在时,其帅帐养成过一个习惯,会对对手的每场战事进行复盘,还行,为父捡了个漏。
那平西王率军入我大楚时,先锋军是关键。”
毕竟,当时先锋军的领军者,是野人王。
“先锋开路,战场遮蔽,快速行军,镇南关还留有一支仆从兵兵马,危急时刻,也能做后援接应。
再看看这南门关总兵,从军报上来看,他该做的,什么都没做,只顾着一门心思地率一支孤军往这大梁国都奔来。”
在靖南王离开后,平西王,无疑成了他国将领的主要研究对象,再者,上次范城之战时间并不遥远,有太多可以反刍的地方。
对于谢渚阳而言,回味过平西王领兵的手笔,再看看即将到来的冉岷,虽说都是燕人将领,但这差距,当真是大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谢玉安则道:
“您这是事后复盘,想来已经是将这冉岷看作瓮中之鳖了,虽然儿子也这般认为,但若是咱们站在那位冉总兵的角度上看看,其实,他做得并不算错。
平西王爷行军时是在我楚地,军堡县城密集,且都是我楚人;
冉总并行军途中,都是梁国军民,对于燕人而言,梁国就是他们的附属国,在梁地行军,根本就没有在异国他地行军的感觉。
再者,
冉总兵收到的,是我伪造的国主求救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