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大楚在平西王手上已经折了仨柱国了,真怕爹你也折过去了,正好凑一桌竹牌。”
谢渚阳点点头,道:“是啊,爹也怕,有些事儿,就这么邪乎,爹就琢磨着,要是那平西王真是天命所归,那爹往前头凑,岂不是就给人家送上桌去了么?”
“还是在这儿好一些。”谢玉安说道。
“爹就带了两万子弟兵,余下的,还都在看家。”
“够用了,这次看乾人的,咱大楚打个边鼓就是。”
“乾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猪满山跑时固然恼火,但猪乖乖地在猪圈里时,还是挺乖巧的。”
就在这时,外头有一名亲卫进来禀报:
“家主,少主,前面烽火传信,燕军已至石燧堡!”
谢渚阳点点头,站起身,正准备迈步出去前,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道:
“要不,一起?”
“得,还以为您把我打一通是想找个借口给我留后头保证安全呢。”
“你把你爹想得太心思缜密了,家里有千里驹干嘛不带在身边?
再说了,
真万一乾人靠不住,直接被燕人卷珠帘下来,这梁国的天,怕是都要给翻了,你在爹身边爹也能方便带你跑回楚国去。”
“唉。”
谢玉安叹了口气,下了床。
临走前,顺走了茶几上的两个橘子。
……
“人,是你喊的?”
站在城楼上,谢渚阳问自己的儿子。
“是。”
谢玉安双手撑在城垛子上,不知道的,以为他正在焦急地眺望着来自北方的敌情,而亲卫们则晓得,是少主的屁股现在沾不得凳子。
“你怎就料到他一定会来?”
从前几年开始,谢渚阳已经习惯遇到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