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名也。’俄而,猴跳跃亦至,举首指‘无偏无党’匾额,曰:‘我即名“无偏无党”可也。’俟半日,猪始姗姗而来,遍觅无所见。三畜咸笑之。猪曰:‘若等俱已择定耶?’曰:‘择定矣。’猪曰:‘择定盍告我!’众具告之。猪笑曰:‘从来别号不过两字或三字,乌有取四字者?’众为之爽然,猪曰:‘无伤也,若等盍各摘一字以与我,我得三字之别号,而若等亦各得三字矣。’
“三畜大喜,互商曰:‘彼既乞我等之余,只能摘末一字以与之。’于是狗摘‘顽’字,马摘‘固’字,猴摘‘党’字。猪之别号,乃曰‘顽固党’。”
念完哈哈大笑。钱荣道:“这个笑话我曾听过,我不记得是哪里了,让我想想看——哎,不记得了。但肯定听过!”
雨翔笑余插些话:“我听你一说,正好想起!真是巧,这本书我带了。我还带了几本,你看。”于是一本一本把书拿出来。钱荣镇定地看着,有《会通派如是说》、《本·琼森与德拉蒙德的谈话录》、《心理结构及其心灵动态》,还有《论大卫·休谟的死》。雨翔带这些书的目的是装样子,自己也不曾看过,那本《俏皮话》也只是雨翔军训时在厕所里看的,上面说到的那则《畜生别号》是这本书的第一则故事,雨翔也只看了这一则,不料恰好用到,嗟叹看得多不如看得巧。钱荣的狂气削减了一大半,以为林雨翔真是饱读之人,嘴上又不愿承认,挣扎说:“这几本书我在家里都翻过,我家连书房都有两间。从小开始读书,上次赵丽宏到我家来,看见我家的两个大书房,眼红死,说他的四步斋自愧不如。”雨翔料定他梦呓,又不能把赵丽宏找来对质,没有推翻的证据,摆出一个吃惊的神态,钱荣问:“你呢?”
雨翔为了能势均力敌,没有的说成有,有的再加一倍,道:“我家虽然只有一个书房,但里面书不少,都是努——这几本一样的书。难啃啊!”
钱荣说:“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