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熟到能打听到秘密。不过赵普阳这么封闭的孩子,还是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的,通过他们我得知一些事情,赵普阳有暴力倾向,刚进孤儿院的时候经常殴打其它小朋友,易晴刻意接近她,她却不太买帐,直到某件事情之后……”
“某件事情?”
“一个小朋友说,去年12月听见赵普阳在激烈地骂人,还有摔东西的声音,这个小朋友溜出来察看,发现一个陌生男人从办公室溜出来,脸上被抓伤了,然后易晴进入了办公室,安抚赵普阳。据说从那之后,赵普阳就像易晴的影子一样,对她寸步不离,十分依赖她。”
“陌生男人的特征。”
“不清楚。”
“十二月?”陈实沉吟,“赵普阳被性侵了,难道是医生做的,易晴通过这一手既控制了医生,又控制了赵普阳。”
孙振说:“医生和易晴的聊天记录里,医生说‘我为你做了会下地狱的事情,难道你还不肯接受我’,原来指的是这件事?”
“歹毒的女人!”顾忧说,“不过以她的手段,杀人易如反掌,何必拉上赵普阳这个孩子?”
陈实推测说:“郑国豪一死,警察就会挨个调查每一个被他性侵过的人,易晴势必会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中,加上她曾经害死过自己父亲,难免不会被怀疑。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替罪羊,更妙的是,赵普阳未成年,而郑国豪的猎物就是未成年,一来方便接近郑国豪;二来,这是一种完美的形式上的复仇。”
“明明自己也是幼年遭遇性侵,赵普阳的人生她就不在乎了吗?这女人是个表演型兼控制型人格,她善于展现自己最美好的形象,其实内心荒芜冷漠,只要是能为自己的复仇提供助力的人都会加以利用,在她看来,复仇大过一切。”顾忧痛心地说。
“难怪!”kk大声说,“难怪我会拍到这张奇怪的照片。”
“拿来看看。”陈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