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调查手段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几天之后的夜晚,陈实来到出租屋,三人已经到齐了,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需要钥匙。
顾忧说:“我买了一些好咖啡豆,你原来那个太难喝了。”
“谢了。”陈实拿起杯子倒了杯咖啡,往上首一坐,“警察那边找到了一片指纹,在死者的车里,现场发现了一些毛发纤维,只是现在还没有明显证据显示易晴去过现场,拿不到逮捕令,也无法比对……大家说说自己的发现吧!”
“按毛发稀疏程度来,顾大姐先说。”kk道,被坐在电脑前的孙振瞪了一眼。
为了照顾孙振的脸面,顾忧说:“小虫,还是你先说吧!”
孙振清清喉咙,“医生和易晴在交往,两人在社交软件上已经聊了很久,不过站在局外人的立场看,易晴明显是在吊着医生,利用他而已。”
“论备胎的自我修养。”kk评价道。
孙振不理他,把几张纸放在桌上,“两人的聊天记录不少,我截取了其中比较关键的几份打印出来。”
陈实说:“做得不错。”
“另外手术记录是假的,医生手上的和医院资料库里的不符,当天确实有手术,但患者不是赵普阳,医生拿给你们看的,是他改了名字的。”
“你很厉害啊!”陈实赞道。
孙振嘿嘿一笑,“医院晚上断网,我只能用暴力手段进去搞到这些情报。”
“没被拍到吧?”
“我是谁,怎么可能被拍到!”
顾忧拿起聊天记录来看,一段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去年12月,易晴邀请医生来孤儿院见面?”
“有问题吗?”陈实问。
“我先说说我的发现,为了混进孤儿院,我组织了一次针对孤儿的心理援助,然而赵普阳这孩子不太容易接近,她几乎寸步不离易晴,我和她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