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瓶保健醋饮,王喜凤走过来低声说:“今天别喝了,你喝他们也跟着喝,十几块一瓶呢!桌上的开心果、碧根果也收起来,给他们嗑点瓜子就得了。”
“他们要呆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可能吃完晚饭走吧……这帮穷亲戚真麻烦!”
“谁还没几个穷亲戚。”
平子去厨房倒了杯水,王喜凤见刘老太太一直坐在茶几旁边的小马扎上,说:“你倒是坐沙发上啊。”
“怕弄脏。”刘老太太笑道。
“自家人,怕什么,来来,你坐这看电视吧!”
“那不好意思了啊。”
刘老太太坐到沙发上,软软的质感把她吓一跳,一上午奔波,加上刚刚吃过饭,再加上王喜凤的声音很催眠,刘老太太的困意渐渐涌上来,她一开始还强撑着,就电视节目发几句不痛不痒的感慨,后来实在受不了,就睡着了。
正在看电视的王喜凤听见旁边传来低低的鼾声,瞅了一眼熟睡的刘老太太,脸上的厌恶无以复加。
一声脆响从卧室出来,王喜凤跳起来,冲进卧室一看,原来狗蛋打碎了一个陶瓷小摆件,狗蛋垂头丧气,一声不吭。
“妈的,你个熊孩子,什么时候跑进来的!谁允许你进来的!啊?说话啊,打碎东西连句对不起都不知道说?真没家教!”王喜凤一根指头戳在狗蛋额头上,狗蛋被戳得趔趄一下,脸颊烧得更红了。
平子闻声跑进来,“怎么回事?”
“你看看怎么回事?”王喜凤恶声恶气地对狗蛋说,“滚出去!”
狗蛋灰溜溜地走了,平子看见地上的碎片,安慰王喜凤说:“又不值钱,生什么气?”
“我的东西被人打碎,能不生气?我最讨厌别人进我房间。”
“那也得分什么人吧?”平子暗示性地笑笑。
王喜凤现在显然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