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凤的厌恶上升到极点,“要不是看四个人吃饭,我也不买这么大的了。”
平子也说:“那都是迷信,哪有什么不能吃的,我们经常吃,不还是好好的?”
刘老太太陪笑道:“没事,我吃点辣椒就行。”
王喜凤说:“这像什么话,你放心地吃,没事的。”
平子说:“我们平时不也吃,哪有什么事……小朋友,你吃啊!”
狗蛋摇头,刘老太太脸上实在挂不住,用胳膊搡了搡狗蛋说:“吃吧,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姥姥!”狗蛋抬起脸,有点不敢相信姥姥的“叛变”。
“你看姥姥都吃。”刘老太太自己夹了一根,吃起来。
“吃吧吃吧!”平子催促。
狗蛋默默咬了一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口中的鱼肉味同嚼蜡。
王喜凤像得胜似地,头一次露出笑容,“这就对了嘛,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这顿饭吃得并不怎么愉快,没牙的刘老太太不停咂巴嘴,中途还被辣椒皮齁到嗓子眼,跑到卫生间去咳嗽,吐出的那口浓痰落在马桶上,响声清脆,搞得王喜凤都没食欲了。
她扔下筷子,点上根薄荷香烟,不顾狗蛋低低的咳嗽声,问:“你们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明天就回去吧,坐早上的车。”刘老太太说。
“那我这里也住不下啊,要不带你去招待所吧?”
“不用不用,不要破费,就一晚上,在沙发上对付一下就行了。”
王喜凤扭过头直翻白眼,平子打圆场说:“招待所不花几个钱的。”
“那……那好吧!”
吃完这顿下午三点的午饭,王喜凤把盒子全部装到袋子里,用抽纸擦抹了一遍茶几,然后把袋子系上,扔在门口。
平子饭后还是习惯性地从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