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错，大错特错。”

云扬沉痛的认识。

水无音眼露出一丝赞赏；有错，立即认识到，而且立即改正，这便是高出一般人的可贵品质。

“还有我错失的第二点呢？”

云扬虚心的问道，语气已隐含几分请教的味道。

“公子所错失的第二点，是……”水无音思考了一下措辞，道：“公子的眼光，实在是太高了些，一直注目于面。从来不曾往下看……”

云扬皱起眉头，道：“向下看，此言何解？”

“包括皇宫里的人，包括太子府的人，包括将军们，包括春寒尊主，包括四季楼的最高首脑年先生……”

“甚至包括那位打铁的铁匠，包括已经被公子杀死的楚天狼和那位御史……”

水无音道：“这些，在一般人眼，全部都是超脱的存在……也是说，这些人本身具备了翻云覆雨的力量……亦是因为于此，他们才会被公子关注，但反过来说，公子的着眼点，从来不曾放在那些三教九流、乃至平民百姓之。”

“可是有很多事情，未必只有大人物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