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做什么。”前些时候听朱升说了类似话,马度心里就挺不是滋味儿。
“呵呵……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有啥不能说的,俺跟你享了十几年的福,如今丫头小子都成家立业,已是没有什么牵挂,到了该入土的年龄就得走,俺最近正想让木匠给俺打一口寿材哩,要大的宽敞的,住惯了大房子棺材小了不习惯,以后就把俺埋在方山上头,一低头就能看见家里……“
“二爷爷!”马度不悦的打断。
“不说,俺不说了就是……”屋子里头突然一声轻响,似是有茶碗摔碎,老泥鳅讪讪的笑道:“是猫,俺刚刚的养了一只小猫,闹腾的很。”
马度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老泥鳅有这么好的身体,再活个一二十岁都没有问题。
“阿嚏!”老朱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伸手接过元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鼻涕,“这夏天染了风寒就是好的慢,朕的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
把手绢丢给元生,老朱拿过一本折子继续的批改,刚刚掀开扫了一眼就不由得皱起眉来,扭过头来问元生,“胡惟庸的儿子死了?”
这本奏折是胡惟庸的急奏,不是什么朝廷大事,而是请假要为自己的儿子治丧。
元生茫然的摇摇头,“什么时候事?”
老朱没好气的道:“朕问你,你反倒是问起朕来了。”
“皇上莫急,要不多大一会儿,韩都督就回过来向您禀明……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殿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接着就见韩成快步入殿,跪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起来吧。”老朱开门见山的问道:“胡惟庸儿子死了?怎么死的?”
韩成讶然道:“皇上竟先知道了,微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胡惟庸从中书省光明正大递上来的急奏,速度岂是锦衣卫偷偷摸摸传递消息所能比的。”老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