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自当尽臣子本分,怎能见之不报。”
知府眼中的神情立刻变了,一脸为难的道:“侯爷您这是把下官架在火上烤呀,下官一个小小知府,如何能抓得一朝宰相,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呀!”
“抓不抓的到是一回事,去不去又另外一回事!赶紧的给本侯录口供吧,时辰不早了,还得回家呢。“
“多谢侯爷指点!”应天知府转过头就吩咐道:“让刑房典吏带上几个衙役到相府请个人来问话!”
“滑头!”马度在心中骂了一句。
应天知府用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亲自给马度录完口供,并将他送到府门外,正好碰见刑房典吏带着衙役回来,一个个鼻青脸肿,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什么,他们还说胡府死了人正在筹办丧事。
胡彦清真的死了,这下子跟胡惟庸仇算是打了死疙瘩解不开了。
马度看了看那些个惴惴的士兵,“你们几个若是有熟悉水性不怕晕船的,本侯可以安排你们进海军,日后到澎湖、舟山驻扎。若是嫌远的话,不方便照顾家小,我就安排你们去守城,那里由武定侯郭英管着,胡惟庸伸不进去手。”
马度原本以为他们应该去守城,谁知道竟都要加入海军,就因为海军俸禄高待遇好,到了澎湖还能分到很多土地。
回了家之后马度没有提及在胡府发生的事情,吃了饭后到了老泥鳅的院子跟他说了说李贞的病情。
老泥鳅听了好一阵唏嘘,“实在想不到李老哥这就要走了,明天俺就去看看他,算是道别吧。”
“二爷爷也不用带什么礼物,孙儿这里有几瓶药可以帮他减轻病痛,您到时候稍上就行了。”
“好嘞!”老泥鳅叹口气坐到摇椅上,敞开胸怀用蒲扇轻轻的扇着风,“李老哥活了七十五,也算是高寿了。说起来俺也快七十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
“二爷爷您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