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鼠蟑螂,你总要给他收拾一下,不然这么热的天气,要不了几天还是得蹬腿西天。”
“这么臭谁给他收拾,我去找个人来!”侯三又跑了出去。
廖永安脸色苍白如纸,微微得拱了拱手,缓缓的躺回到床,他身量很高,骨架也很宽大几乎占满了整个床,却形销骨立瘦的没了人形。
侯三很快又找了人回来,把那人往屋子里面一推,“这个家伙是给王府倒马桶的不怕臭,让他干!”
看看来人,马度心说这侯三还真他娘的会找人,竟然把毛骧给找到了。
马度对毛骧吩咐道:“把屋子打扫干净,头发胡子的也都给他剃了,还有衣服也给他换了,身也给他擦洗一下,注意伤口不要沾水。”
毛骧在一旁唯唯诺诺的点头,十足的一个小人物。侯三很仔细,走之前又用手ka0脚镣把廖永安锁在床。
“从前因酒误事,可不敢再马虎了。”他笑着对马度道:“今天沾您的光,弄了两坛子好酒,在下又让人弄了几样小菜,要不一起喝两杯。”
“我用了一坛子,应该还有四坛子才对。”
侯三眨眨眼,“哪里有四坛子,只有两坛子。”这货八成把酒藏在别的地方了,连一起值守的兄弟都蒙,真他娘的不是好东西。
菜不是好菜,酒真的是好酒,不后世的名酒差不多,也不知是多少年的窖藏。几个负责看守的侍卫,估计也是难得碰这样的好酒,连酒场的最基本的规矩都不讲究了,一个个你争我抢的咕咚咕咚的往肚里灌,生怕少喝了似得。
马度只喝了半碗借口还要去开药,回到王府枯坐了半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收拾东西离开。
刚一出门,看见毛骧从街道的对面走过,马度则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围着王府多绕了大半个圈,在小巷子里面七扭八拐的到了杨书平的家。
马度一进屋毛杨二人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