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也能这样说,不然我还得把你给绑起来,你若是平静些,我成功的可能越高。”
“定不叫你失望!”
马度拿着刀子切开那个脓疮,呲立刻又一股脓水喷了出来,正喷在马度盖脸的麻布。
呕……侯三立刻出去吐了。
幸亏做了准备,不然足够马度恶心好几天的,马度连忙的扯下麻布换了一个新的。
廖永安道:“你倒是能忍得住,若是换做我也要吐了。”
“我见过更恶心的!忍住了!”马度一咬牙从他的腿剜下一快肉来,仵作的东西还真是不太好使,不够锋利。
难得是廖永安真的没有挣扎,甚至是没有喊出一嗓子,不过他呲牙咧嘴冷汗直流,那条腿不自觉的以很高的频率在打颤,显然也是疼得厉害。
真是个纯爷们,马度冲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廖永安咬着牙只是哼哼的笑了两声。
接着马度在那肉窟窿里面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铁锈,整整的一小团铁锈,虽然不大但是层层叠叠,看得马度密集症都犯了,看它原本的形状应该是一枚小铁珠。
廖永安咬着牙道:“这……应该是盏口铳的……弹丸!我当时是腿挨了一下,落水被俘的,当时……后来做了处理,但是没有想到弹丸没有取出来。”
盏口铳的用的散弹一般都是用**,也有用铁弹的,不过杀伤效果**差得远,因为**会造成更大的撕裂伤,而且会四散分裂开来,几乎无法取出,即使不死也会随时间慢慢的引发铅毒。
廖永安很幸运挨的是铁弹,不过能这样熬九年,也算是他命大了。后面处理的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伤到大血管,等马度给他好了药重新的包扎好,已经用了半个时辰。
侯三却还要把廖永安往那个木栅笼子里面送,马度赶忙的拦住,“你是想让他在里面住,我不反对,好歹收拾干净,里面又是屎,又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