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身份的信物都留在了杭州,由大和尚保管,随身只带了银子)。
那李大帅连这种事情都能查出来?
噗通!
邢酒肉跪了下来,伸手拉着狱卒的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冤枉啊,真是冤枉啊,我邢某人是大清的良民啊,从来没有想过造反的事情啊,我真没有通贼啊……”
狱卒一脚将他踢开,嫌弃地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就你这小鸡三四两还想通贼?那洪逆是眼瞎了,还是小刀会的红花双棍脑子被门夹了?要联络你这种人?
实话告诉你,你小子走私鸦片,贩卖猪仔的恶行,已经证据确凿了,不日就要明正典刑,拿军法办了你?”
“啊嘞?走私鸦片?卖猪仔?”
邢酒肉激动地跳了起来,“这也算罪?这特娘也能算罪?军爷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这如果算是重罪,那上海滩做买卖的,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是干净的!”
狱卒冷笑道:“别人我不管,但谁让你小子撞在周大人手里,只能杀鸡儆……”
“邢兄,周某我来晚啦——”
就在这时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火急火燎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周……周大人?”
“一边呆着去!”
周馥一把推开狱卒,朝着牢房扑去。
用力推了几下牢门,周馥叫到:“还愣着干嘛,给我邢兄,不,邢大哥开锁啊!”
“这……这不是李大帅亲自定夺的重犯吗……”
“这是天大的冤枉,我这就是来接邢大哥去大帅府的,你莫要啰嗦,赶紧开门,然后给我大哥准备一件干净的衣裳!”
……
马车上,周馥正在小心翼翼地给邢酒肉涂抹药酒。
这是淮军秘方,除了屎黄色的卖相不佳之外,效果非常不错,使得老邢那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