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诸位自领幽州子弟回去,我领我的百余义从死在渤海算了!也算是尽一任太守的守土之责!”
“只要能回去,这有什么?”田楷只当是对方面子上抹不开,自然不以为然。“伯圭本是卫将军最亲近的弟兄,又如此能战,依我看,昌平吕长史处,长安卫将军处,必然会痛快答应……至于说地方,河间北面的易京不正好吗?一面有易水做屏障,一面背靠幽州,而且那地方还卡在文典身前,天然为幽州东面屏障,咱们把渤海的库存移过去,再把当地百姓组织起来军屯……”
话到此处,田楷忽然醒悟,这恐怕就是公孙瓒打得如意算盘了——他就是想去易县,进可保持半独立姿态,退可以回到幽州腹地,而且真要是等到袁绍和公孙珣在河北全面对峙,以这个位置而言,很可能会取代公孙范成为最东侧的方面之任。
一念至此,田楷忍不住瞅了眼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关靖关士起,不用说,这一定是这二人之前仔细商量后的说法了。
关靖见状倒也不做遮掩,而是干脆起身:“田都尉,你与我家主公、卫将军、荡寇将军(公孙范)、宁朔将军(公孙越),曾经同堂为吏,更是右将军(赵苞)故吏,这件事情只有你适合去说,反正此事之后你也该去长安谒见一次卫将军才对……”
田楷缓缓颔首,因为哪怕公孙瓒的小心思如此明显,他还是想不到公孙珣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而且他也确实该去一趟长安了:“事不宜迟,我即刻轻骑去范阳、昌平,若可能,亲自去一趟长安去谒见卫将军……你们在南皮做好准备,若袁军来势汹汹,不妨先自行往易京立寨。”
公孙瓒和关靖齐齐松了一口气。
话说,公孙珣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公孙瓒——这倒不是说他想惯着自己这个族兄,而是说等他腾出手来有一万个法子将那五千突骑拿到手。
再说了,终究是少年时同屋而眠的族兄,又答应了亲娘,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