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女子骗的信以为真,赵平却也是连连颔首,不急反笑。“若是一人本事、出身、名望都到了一定份上,确实该是如此履历。只是如此人物,不是一州俊才也是一郡十年难得出一个的人物,更别说朝中尚书郎都是有数的,之前数年我都在洛中侍奉我家伯父,也多能记得这些了不得的俊才……所以罗敷姑娘,你我直言好了,你的这位约了婚姻的夫君姓什么名什么,籍贯为何?然后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又是如何约定来娶你的?要真是对的上我脑中某位尚书台走过一遭的才俊,我赵平自然退避三舍!可要是对不上,秦氏女……我倒想看看你今日如何敢不上我这赵国郎中令的车子?!”
一开始的时候,赵平堪称笑靥如花,而说到最后的时候,这位赵忠的族人却已经面色阴冷不定,语气也是强硬万分,就等对方谎言拆穿,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被问的言屈词穷的秦罗敷先是抿嘴咬唇,然后却又变得茫然起来:“我的夫君,应该是长得白白的,身材高大,然后留着很漂亮的胡子……”
赵平差点没笑出声来,怀春少女心中的夫君莫非都长一个样?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骑着白马,领着成百上千的骑士,被众人衬托的格外威风,然后从邯郸城东那里,背对着上午最明媚的日光,来城东南的我家楼下迎娶我。”秦罗敷似乎是没有注意到眼前车上之人的嘲笑,反而越说越投入。“他腰中的宝剑一定是辘轳剑,价值千金的那种;最后,他的白马尾巴上一定要系着当日分别时我拿刀子割下的发丝,马头上的笼头一定要是黄金的,这样才会跟我的黑发,还有那匹白马相配……”
邯郸城外的陌上,一时鸦雀无声,只有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不停的修饰着自己‘夫君’的形象,周围真正有些脑子和阅历的人此时哪里还不明白……秦罗敷所言的夫君根本是不存在,根本是为了吓退对方而胡言乱语。而到了这份上,眼见着再也编不下去,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