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去寻他毁约!”
女人嘛,一个谎言出口后自然是接连不断,罗敷到此时反而放下了包袱准备周旋到底了:
“回禀贵人,我所约婚姻者,并不在此地,而且还在离家在外,怕是贵人一时寻不到!”
赵平更加确信对方是胡诌了:“原来他是外地人,还离乡日久?”
“是!”
“是经商还是游学?”
“是宦游!”
“宦游?”赵平看着周围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原本的戏谑之意却根本不停……他就不信了,今日居然不能把这个如此漂亮又有味道的秦氏女给载回去?非但要载回去,他还多了一层别的决心,乃是要当众把这个秦氏女给批驳干净,然后借围观的邯郸人把自己的威势传出去,让整个赵国都明白,此地无人能抗衡于他赵平。
“正是宦游。”
“那我问你。”有了想法的赵平更加不急了,只是慢腾腾地继续问道。“他是如何入的仕啊?如今又是怎样的履历?”
“他……”罗敷自然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她就想起前几日父亲与族中长辈相谈时说起的一人故事,虽然记得不是很全,但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能直接拿来用了。“他十五岁束发后便去郡中为吏。”
“出身本地世族的话,又有心仕途,自然都会束发后为吏……如此说来,此人出身不错?然后呢?”
“然后到了二十岁成年,便是被公车征辟入朝。”
“征辟乃是入仕正途,你倒编得圆滑……接着说,入朝后又如何?”
“罗敷并未虚言编纂……入朝后,我夫君他便被举为了郎官,做了尚书郎。”
“居然没闹笑话,你接着讲,尚书郎以后又该是何职务?”
“自然是专城而居,为一地主官!”
“说的对极了!”问答之间,眼见着周围无知氓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