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任明明,几乎要疯了!
现在要是手边有把刀,她绝对会二话不说的拿起来,一刀捅死这个混蛋。
这混蛋,也真够恶心的,吐了足足半分钟后,脑袋一歪,噗嗤又趴在了任总身上。
我特么,我特么上辈子,欠他的?
我特么了老半天,欲哭无泪的任总,才不得不接受当前残酷的现实。
好吧,就算任总上辈子欠他的。
反正,比这更让她感到恶心的事,她都做过了不是?
任总屈膝,费力把那头死猪蹬了出去,又扯过睡袍,闭眼咬着嘴,粗粗擦拭了几下。
暂时屏蔽呼吸,双手揪着袍角,兜着那些东西,任明明快步走进洗手间内,直接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很快就把她娇躯上的污秽冲干净了。
睡袍被撕成这样,肯定没法穿了。
任明明脱下来,放在脚下,秀足反复碾搓了片刻,才拿起来,直接丢到了废纸篓内。
“唉。好吧,老娘上辈子确实欠你的。”
用了足足半瓶沐浴露,又打了个十七八遍香皂,心里才感觉好受些的任明明,裹着浴巾赤足走出来后,看着还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残羹剩饭”的沈岳,低低叹了口气。
任总心地太善良了。
她实在做不出不管这厮,换好衣服就速速离去的无情行为。
沈岳不但是她的副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她的炮、情人了。
做人,不能太无情。
看了眼天光越来越亮的窗外,任总只能暂时打消去公司的计划,走过来左手捏着小鼻子,右手拽着这厮的右脚脚腕,当死猪那样费力的拖进了浴室。
既然要给这个混蛋洗刷下,任总实在没必要穿衣服了。
反正俩人已经是炮那个啥了,他现在又醉成死猪般的,任总还在乎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