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搁着以往的脾气,任明明早就趁机扑在他身上,对他百般肆虐了。
数月内遭遇太多坎坷,尤其离异的任明明,现在脾性改变了很多,尤其昨天早上,她还曾经跪在这间屋子里的沙发前,给某混蛋那个啥。
“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也算是炮、情人关系了吧?”
真想狠踢这家伙的任明明,低头看着他发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放下右脚,弯腰伸手去抱他。
反正俩人已经那个样过了,任明明也没必要再矫情,非得换好衣服后,再来把他弄沙发上去,任由他睡他的,该干嘛去就干嘛去。
喝醉酒的人,真像死猪那样沉,更像骨头也被抽走了那样。
饶是任总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抱起沈岳,把他拖到沙发前时,也累出了一身香汗。
“看你这副德性,真想让老娘狠抽你一顿大嘴巴。”
任明明休息片刻,双手抱住沈岳的腰,奋力把他往沙发上放时,踩住了睡袍衣角。
又是刺耳的裂帛声中,还有任总向后摔倒的惊叫声。
噗通一声,她抱着沈岳,重重摔在了沙发上。
幸好是沙发,一点都不痛。
就是某个死猪的脑袋,趴在了她怀里,呼出的热气,让她心中突增异样,娇躯一颤,慌忙抬手采住他头发,费力的往旁边掀去时,这厮却张嘴
也不能怪沈岳吐食。
他喝了太多的烈酒,独自在路上走了那么久,被冷风一吹后,本来酒劲就完全爆发,更何况开门进来后,还又被任明明这么折腾,顿觉胃部翻江倒海,能做的就是张嘴了。
难道说,吐食也是一种技术活?
要不然,沈岳张嘴吐出一道绵绵不绝的匹练时,为什么没有吐到沙发上,全部吐在了任总那两座巍峨的山中间?
仰面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