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老树发嫩芽,接受了沈岳,还是很疯狂的那种。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可能被第三个男人欺负后,会泰然处之。
她想死。
于是,她就张嘴,吐舌。
但就在她即将狠狠咬断舌根时,床尾方向传来了女人淡淡的声音:“你如果死了,会比活着更惨。”
闻燕舞一呆,慢慢缩回香舌,艰难的哑声问:“叶、叶修罗?”
“呵呵。”
有女人的笑声传来,很轻率,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却不是刚才警告她的那个声音。
细高跟踩在地板上的咔咔声,从床尾处响到了窗前。
再吹来的风中,夹杂了好闻的香气。
随着啪哒一声轻响,薄荷香的烟味儿,也迅速在房间内弥漫。
“展夫人,你能回想起醒来之前,都是做什么了吗?”
女人问出这句话后,才说:“不错,我就是叶修罗。燕子,帮展夫人摘下头套吧。”
燕子点头,快步走过来,揪走了头套。
被摘走头套时,闻燕舞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该说出叶修罗的名字。
她不说出叶修罗的名字,人家就不会摘走她的头套,双方就不用见面了。
很多时候,双方见面,并不是好事。
“我能回想起。”
闻燕舞缓缓睁开眼,精致的吸顶灯逐渐清晰起来:“你早就算到,会有人去找吴凡,所以提前在那布下了陷阱。”
她说到这儿后,眼瞳微微一转,看向了燕子:“是你布置的陷阱。”
叶修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是吴凡?”
“就那种不听主子命令,能被小白一瓶子爆脑袋的狗奴才,怎么可能布置下那么巧妙的陷阱,用变相的高压电线,让我瞬间失去意识,却不用死?”